(時炭/有炭)將靈魂獻予你06

*時炭+有炭,三人行慎入

*玄幻世界觀,不要太較真細節


雖然話說得很大聲,有一郎終究是個初出茅廬的小鬼,甚至連魔法師都算不上,只能算是魔法學徒,和這種等級的敵人抗衡,怎麼可能平安無事?

「可惡......」

「哥哥,我把藥拿來了。」

無一郎從門邊探出頭,他聽見了那圓鼓鼓的糰子中傳出來的些許低哼,輕嘆一口氣,走上前去拉扯著有一郎的被子,試圖把他拽出來。

「無一郎......別吵......我頭很痛......」

「炭治郎說是魔力使用過度的關係,不是挺好的嗎?痛表示你有治癒的可能。」

「好個鬼!我又不是生病,治癒什麼啊?!」

有一郎一把掀飛棉被,整個人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,不過還沒等他拿枕頭砸無一郎,他又摀著頭倒了下去。

「好了,喝藥吧!也多虧了你這次頭痛,才沒引起炭治郎的懷疑。」無一郎把藥碗放下,拿起床邊的毛巾沾濕後擰乾,替有一郎擦拭著,「這雖然是個利器,但也會讓你容易深陷危機,我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。」

他意有所指地說著,雖然之前把炭治郎糊弄過去了,但是無一郎知道,有一郎能勝利,才不是因為那些無厘頭的理由,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。

「......」

「不要說那種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的話,大家都是一樣的。」

「......就是沒了幾種感覺而已,我一樣能靠著魔力感知,跟原本並沒有什麼差異吧。」

沒錯,時透有一郎,在那個夜晚過後,他便發現自己失去了好幾種感官,溫度、味道、香氣、疼痛,全都消失了,僅剩視覺和聽覺還稍微有點作用,如果不是這樣,加上他們那時候急著趕路,早就被炭治郎發現了。

但也正是因為這樣,他才能很輕易的識破那個傢伙的幻術,倘若不釋放魔力,他是沒有這些感官的,所以他才踏入夢中,就知道嘴裡那顆甜滋滋的糖果是假的。

「總而言之,還是小心點好,我也會努力學習的,到時候由我治療你,這樣就行了吧。」

無一郎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相當差異,有一郎隱藏得相當好,如果不是他身為雙胞胎,靠著那若有似無的直覺發現對方的不對勁,這件事情很可能會被他瞞到天荒地老。

不過就某個角度而言,他們倆都一樣,越來越向非人類靠近了阿。

「......那個傢伙,雖然是第一次見面,但我見過類似的東西。」

「你是指他的魔力嗎?還是使用的魔法?」

「魔法,我沒你那麼本領,能看見魔力的本質。」有一郎撇撇嘴,拿起碗咕嘟咕嘟的跟喝開水似的,把藥給一口氣喝完了,「我只能感覺到,他使用的魔法很熟悉,那種讓人反胃的感覺。」

「反胃......」

無一郎歪著頭思考著,跟著炭治郎讓他們也見過了一些不同的魔法師,其中有很吵鬧的、也有很暴躁的,不過如果要說到讓人反胃的話......是在哪裡?感覺那是非常久以前的事情......

--繼國家。

兩人相識一眼,知道彼此想到了一樣的事情,在年幼的時候,他們曾在本家的宴會上見過,那樣一個渾身都散發著腐臭氣息的人,那時候還因為不願意上前打招呼而被父母訓斥了。

不過,如果是現在的他們,估計不會將之稱為人。

「無一郎,你覺得那是什麼?」

「不曉得,怪物吧。」

「和這次會是同一個嗎?」

「......也許,畢竟我們就在這裡。」

斬草要除根,那個敵人似乎不是傻子。

「絕對不能讓那兩人知道。」

「我明白,哥哥。」

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,這樣多少能分散有一郎的注意力,直到他們發現了有股氣息在靠近。

「完全沒在遮掩,是很強大的傢伙。」

「恩,很燙,不好搞定。」

無一郎站起身,左手輕推刀鍔,咖鏘!一聲,刀隨時都能出鞘,有一郎雖然還在病床上,但手也已經握到了床邊的刀。

放緩了呼吸,當髮尾微微飄起的時候,無一郎腳一動,抽刀、回身,一氣呵成。

鏘!!

「唔恩!果然被發現了!我還是不適合隱匿的魔法阿!」

那個男人,有著一雙太陽般的眼。

「力氣不錯,不過還差得遠了喔!」

巨大的力道沿著刀身傳來,把無一郎的刀都給頂了回去,讓他難以置信,他引以為傲的腕力在對方眼裡竟是如此輕巧?!

能看見對方勾起的嘴角,然後他整個人被掀飛了。

「......很優秀的配合!」

男子微微一笑,手指一彈,一簇火苗咬住了那掀起的棉被,不到一個呼吸就燒得一乾二淨,旋即他的刀身翻轉,擋住了有一郎的突刺,然後他的手一使力,隨著一個吐息又把翻摔回了床上,同時一隻火紅的小鳥自男子的髮間竄出。

「......!」

「不過,病人還是要好好休息才行阿!」

那隻小鳥一搧翅膀,身型忽然放大,然後撲上去直接壓住了有一郎。

「你這傢伙、搞什麼啊?!」

「放心,他很暖合的喔!」

那隻鳥,或著說是一隻貓頭鷹,似乎是聽懂了,很配合的高鳴一聲,挪了挪身子,身子一倒就趴在有一郎身上,還瞇起眼睛一副要睡著的模樣。

有一郎試圖起身,雖然胸口感覺不到任何重量,但那貓頭鷹卻是斯文不動,連眼睛都沒睜開。

「給我......滾開!!」

他試圖揮刀,可是刀光卻是毫無阻礙的掠過了貓頭鷹的身子,那如驕陽般的羽毛搖曳著,然後歸於平靜。

「多謝你對家兄的關心,不過這裡不歡迎來歷不明的傢伙。」

話音落下,不知何時周圍都鋪滿了雲彩,男子的眼神微顫,脖子、手腕、腳踝......全身上下的關節都傳來若有似無的冰涼感,是什麼東西困住了他?

「唔嗯!真是有趣的魔法,和那個孩子完全不同呢。」

「......不明白你在說什麼。」無一郎的身影飄然落下,刀一揮,那隻貓頭鷹一下被切成了塊,好讓有一郎可以順利爬起身,「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?」

「說了你會放我走嗎?」

「不會,說了後我會殺了你,不說我也會殺了你,要不要說隨你。」

隨著長刀舉高,男子能夠感覺到身體各處傳來的窒息感,肉眼可見的勒痕出現在他的皮膚上,他的視線微動,移到了無一郎略微發顫的指尖。

「......雖然我不曉得你發生了什麼事,不過!」男子微微一笑,不顧身上被扯開的血痕,邁開了步伐,「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年輕的魔法師走上歪路!」

「你......!」無一郎看著血沫染上霞雲,僅僅一瞬的驚愕過後就握緊了刀,「那就這樣吧!你可以去死了。」

--不能停下腳步、不能遲疑,不能讓任何人有機可乘......!!

兩把刀同時朝著男子的脖子略去,閃爍著青光的刀鋒,劃開了皮膚、血管、肌肉,那觸感在瞬息之間好像被放大了無數倍,一口氣全撞進他們的五臟六腑,敲動了他們的感官。

「住手!有一郎、無一郎!!」

當他們最喜愛的呼喚降臨在耳邊時,已經來不及了,刀收不回來。

轟!

火焰沖天而起,男子化為一燃燒著的巨大貓頭鷹,刀尖從中掠過,連一絲火苗都沒帶走。

「哎......?」

「什麼......」

面對兩個孩子錯愕的表情,那貓頭鷹似乎是笑了,從那雙如同燃燒的太陽般的眼瞳裡,能看見滿滿的笑意,他咕咕叫了兩聲,張開翅膀,用末端的火焰碰了碰兩個孩子的臉,然後化作一抹火光,落在門口那兩人面前。

嘩啦!一下,火焰散開,裡頭仍是跟剛才無二的男子,就連衣服都沒有破損。

「好久不見了!竈門少年!唔、不對,現在這樣可能不該稱為少年了!」

「煉獄先生想怎麼喊都行的,真的是好久不見了。」炭治郎沒忍住輕笑出聲,旋即身型緩慢縮小,一下子從大約二十歲出頭的青年,變成了和無一郎兩人年紀相仿的感覺,「或是這樣如何?」

「唔嗯!不愧是竈門少年!」

「兄長,你不要老是為難炭治郎......」

「沒問題的,千壽郎。」炭治郎說著,對兩人略微示意後走上前,輕輕撫上有一郎的額頭,「身體還好嗎?藥有效果嗎?」

「我沒問題,炭治郎,他們是......」

「先回床上躺著休息吧,我會慢慢跟你們說。」

炭治郎的掌心亮起橘紅色的光芒,隨著他的低語,有一郎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疲態。

「這位是我的魔法師父,煉獄杏壽郎,以及他的弟弟,煉獄千壽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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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透雙胞胎的第三個小故事!

有一郎其實對於理論性質的東西相當苦手(跟炭治郎表達能力有限也有關係),時常得靠無一郎私底下幫他補課,但是在實際操作上他總能比無一郎更快適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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