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寶貝兒們新年快樂!!
*這個系列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各種妄想,可能會有原作、架空、穿越、現代啥都有,就是各種艾斯中心的假設!希望大家也會喜歡哇!
如果,早一點就遇見他的話。
「渾蛋!把肉還來!!」
「不要!這塊不行!」
為了一塊肉而拆了整個餐廳,全革命軍都知道只有一個人會幹這種事情,也就是鼎鼎大名的火拳艾斯,而就在廚師長欲哭無淚時,終於有人出來制止了這場鬧劇。
「喂喂,大吵大鬧的搞什麼呢。」
「薩波!」
「薩波你看看艾斯--」帶著貝雷帽的女孩端著盤子躲到薩波身後,還不忘朝艾斯做個鬼臉,「他差點連我特地幫你留的份都吃了。」
「說了幾百次了不要在餐廳打架......」
「知道是薩波的份那我更不能讓了!」
「呀呀!你給我離盤子遠點!」
「我跟你有仇嗎......」
薩波無奈道,這小子從見到他的第一天就直嚷嚷著說什麼非要看著他不可,什麼為了避免慘劇再次發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,雖然自己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,但他就是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裡。
「我說你啊,明明就是個海賊,不去好好冒險跟我們瞎攪和啥。」
「我自然會去,不過在那之前我得確認一些事情。」
艾斯最終看著那份肉被直接塞進薩波嘴裡,還被掐著脖子強行嚥下去,不甘心的咋舌一聲回頭去食堂找還有沒有肉。
「我應該早告訴過你,我從遇到龍先生的第一天起我就失憶了,就算你真的......」
「那種事我早就知道啦!」
他一邊說著拿起水杯灌了一大口,那副模樣怎麼看也不是真的明白了的模樣,但是莫名的,薩波也不是真的想趕他走,怎麼說呢,他的身體拒絕著這樣的做法。
「波特......我說,艾斯。」
「恩?」
他背對著自己,聽上去回答的很普通,但薩波沒有漏掉那細微的顫音,還有他的手臂肌肉一瞬間繃緊,還有自己也是,在喊出那個名字的時候,總覺得...意外的懷念。
「你要是這麼喜歡待在這裡,要不要加入革命軍?」
「總長?!」「薩波你冷靜點!」「薩波先生您是不是累壞了需不需要我替您跟首領請個假......」
眾人的反應讓薩波臉色一沉,整個食堂的氣氛瞬間不對,他身為參謀總長拉什麼人入革命軍竟然會遭到質疑?雖然他這舉動是魯莽了點,但是那可是他認可的人,甚至是他的--
「呼嚕......」
「......睡著了?」
所有人彷彿都聽到了空氣從凍結到碎裂,最後化成渣渣被風吹走的聲音。
「哈哈哈哈,原來傳聞是真的阿。」
「多拉格先生!」
看到站在門口的人,眾人紛紛起身行禮,那正是革命軍的首領,蒙奇.D.多拉格,是鼎鼎大名的海軍中將,英雄卡普的兒子,究竟這種人為什麼會來當海軍,說奇怪嘛,好像也不是那麼意外。
「你想讓誰加入都無所謂,我們在某些地方上和海軍是一樣的,如果被身分地位束縛就沒有意義了。」
他笑著壓了一下薩波的頭,看向艾斯的眼中卻有幾分玩味,身為革命軍首領多少知道些重要人物的情報,這個火拳艾斯,不只和薩波同齡,而且還是同一片海域、從同一個國家出海的,而且還是那個姓氏,這一群有著不凡靈魂的人,都聚集在一起阿。
「不過,我想你應該明白他不會成為我們同伴的理由。」
多拉格隨便打個飯又走了出去,留下薩波無奈又鬱悶的趴在桌子邊,自己在想什麼完全被看穿了阿,還有多拉格先生那個詭異的眼神又是什麼意思?他是不是知道什麼......
「唔阿?薩波你剛剛說啥來著?」
「沒,手帕拿去,擦臉。」
「喔喔謝謝......」
看他一副懶散樣,擦起臉來到是中規中矩,平時說話其實也相當有禮貌,在海賊裡面可謂之少數,然而這些究竟是誰教他的呢?
「我說,如果有一天沒去處了,就來革命軍找我吧!」
「才不會沒去處阿!我有老爹,還有白鬍子海賊團的所有人。」
「這樣啊。」
薩波笑了笑,那笑容不是寂寞,而是對艾斯的放心,因為知道對方有了歸屬,而艾斯看著他的笑容,忽然開口。
「我該離開了。」
「你是說......」
「打擾了這麼久,我也該回去看看老爹拉!」
「......少臭屁了,就是想家的臭小鬼而已。」
「哈?!你才小鬼呢,回家有什麼不對?」
「沒有沒有......」
「那再見拉!」
「喂!那裡是......!」
艾斯壓低了帽子,身子往後一倒就跌出窗口,薩波連忙衝到窗邊,卻看到他一個漂亮的後空翻,剛好落在那個火焰小艇上,還不忘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。
「有機會,三人再一起喝酒吧--!」
「三人?」
不等薩波聽懂那句話的意思,艾斯腳底竄出火焰,轟的一下小艇就衝了出去,消失在他的視線中。
「這還真是......走的乾淨俐落阿。」
「怎麼?捨不得他?」
帶貝雷帽的女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過了半晌還沒得到回應,湊近一瞧卻發現他的嘴角在顫抖、眼眶濕潤。
「不要用那種讓人誤會的說法,才不是捨不得......」
「那你哭--」
「這是鼻水!不是眼淚!」
狠狠抹一把眼睛,但視線卻是停留在艾斯消失的方向,怎麼也離不開。
「絕對會再見的。」
不論那地方是家鄉、是戰場、是風雨中、是海浪下、是白鬍子的主船、還是海軍本部都一樣!我們絕對會再見,而且,也絕對會想起你是誰的......!
如果,那時候他有出現的話。
「你個白癡!!要是我晚點到你們兩全完蛋了!」
「哈?!你說誰白癡呢?!這是對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人該說的話嗎!」
「怎麼就不行?!你們倆以前就沒少胡來,每次都是我在幫你們收拾爛攤子!」
「你這個--等等,你說以前?」
到了嘴邊的大吼被艾斯硬生生吞下去,他沒聽錯?以前?那是他想起來了嗎。
「是阿......!以前!」
帶著高禮帽的他壓低了帽沿,遮住了濕潤的眼,卻遮不住那顫抖的嘴角。
「在路飛突然出現在白鬍子船上的時候,全部、全部都......」
「臭小子!想哭就哭,耍什麼帥。」
「我才沒--」
猛地抬起頭,對方卻只是狠狠的一個擁抱,彼此身上都是煙硝和血的味道,但他們彷彿回到了小時候,在那個滿是垃圾的世界裡,每天都搞的髒兮兮然後被達旦扔進浴室的模樣。
「明明都說了要好好照顧好我們的弟弟,看你搞得什麼樣子,還好是那個醫生把路飛救走了,聽說已經穩定了。」
「我......」
薩波這一說艾斯還真回不了話,畢竟這回他真的搞大了,雖說白鬍子海賊團的事情確實是無法容忍,但他或許應該更謹慎一點,海賊固然有海賊的原則,可不等於要一昧的橫衝直撞。
「其實我也沒資格說你......當初真是抱歉了阿。」
薩波苦笑道,他當初何嘗不是這樣,仗著自己三人在垃圾山天下無敵,為了逃離便莽莽撞撞的想要出海,得知自己死訊的艾斯和路飛是何等痛苦,他根本不敢想像,僅僅是看著艾斯被送上處刑台他就幾乎要發瘋,若不是多年來在革命軍隨著多拉格學習,以第三者的角度看了太多事情,他大概也會跟路飛一樣在監獄、在戰場上暴衝,最後可能丟了性命也什麼都做不到。
「那些都不重要啦!」
艾斯一笑,攬住對方的肩,力道之大不只牽動了自己的傷口,也讓薩波疼的倒吸一口涼氣,兩人更是都忍不住眼角泛淚。
「渾蛋,走,找路飛喝酒去。」
「喂喂,現在喝酒對傷口不好啊,不只路飛我們也是。」
「哎就是要喝酒吃肉才能好的快!」
「我猜你們船上的船醫應該特別討厭幫你看病......」
「你怎麼知道?」
「因為我是你兄弟。」
「哈哈哈哈哈......這倒是真的,不過說起來,我們三個到底誰才是大哥?」
「當然是我,你這根本壞榜樣。」
「哈?!別忘了以前我可都比你多贏兩場!」
「那是以前!不服來打架阿!!」
「好啊!打就打!」
『你們兩個不要命了是不是!!』
旁邊的眾醫生護士終於受不了,這兩家伙超級不安分,一會兒想喝酒一會兒想吃肉,這下又要開始打架,早知道這樣剛剛在手術後上應該直接五花大綁在病床上,勒令病好之前不准動。
「艾斯--!薩波--!」
好了,麻煩三號也來了,但有什麼比看這三個大麻煩聚在一起還更令人開心的呢?海賊嘛,就該是這樣,他們可不是英雄阿!